※看文请走微博/ao3!
 

【阿布波·公历2018贺】遇到一个神棍是什么体验?

【本来是图片版,莫名其妙被屏蔽了……
某天夜里SSR账号忽然用不了,结果意外发现不用挂帐号我也可以上P站,高兴!就算没有“狩猎”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也忍不住写新年贺文来庆贺!→结果就是差点跳票。←大家2018年快乐!一切随心!三&六混部注意。其实这里的阿布&波还都很年轻,应该说是三部时间线,徐伦掉进了时空缝隙。】
——————————————————————————————
用户 Stone★Free,谁抢占了我的名字害我要加一颗星星在里面,以及,不是说石头免费啦白痴——

谢邀。虽然我不太确定,但是在这个问题下邀请我的人想问我更多关于那个混蛋神父的事情吧?可惜,我能讲的部分都已经讲完了,而且那个混蛋也不能算是神棍啦,只是他的信仰出了严重的差错而已。关于我提到的神父问题,新来的狱友可以看这里→【链接】殴打神职人员是什么样的心理体验?

总之,我能用自己不久前的经历来回答这个问题真是太好了——正好我刚遇到这档子糟心事又没法欧拉欧拉一顿,心里不爽着呢。这是今年圣诞假期的时候(没错就是前两天,你们大可不必担心自己的时间又被加速了),我和艾梅斯、F·F一起旅行时候遇到的。

一切从这开始:从石之海顺利回到家以后,我找到了混蛋老爸的日记,光明正大地偷看起来,反正他还在财团的医院里休养。不过,与其说是日记不如说只是纪念册吧?上面只有寥寥几字,像他这个人一样寡言少语得让人讨厌了,还几乎不是他的亲笔。上面零散地签着几个莫名其妙的人名,包括我那依然健在的我高祖父的,以及红黑少年的作者岸边露伴的——虽然好像我的高祖父喜欢收集漫画的样子,但是他?和漫画家扯上联系?当然,虽说他有那么多全世界奇遇和战斗经验,能和露伴老师这样的奇人相识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在扉页夹有一张他的速写画像,署名是花京院典明。因为妈妈很少提到关于他的事情,所以关于他的至交实际上我一个也不认识。说来有点伤心,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也许连他自己都害怕自己刎颈之交的同伴们,再一次沾染上他厄运般的宿命,所以并不会经常联络更别提见面了吧。往后翻,还夹有一张多年前从开罗直飞东京的机票。埃及?我忍不住心生疑惑,他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喜欢去那种地方旅行的家伙,酷热,金字塔和骆驼,神秘主义气息浓厚,防晒,到处是黄沙——嗯,不是说埃及没有趣,只是他看起来只对去海洋自然保护区感兴趣。后面还有一些奇怪的暗语,比如吸血能力增强,9秒等等,还有一些奇怪的计算符号。其中天堂这两个字被年代不同的另一只笔花了好几道横线,几乎把纸张划破。

我希望只是我多疑。

我打电话给高祖父,他也只是哈哈地笑着说那真是一趟惊心动魄的旅程啊!然后满口“抱歉我有点老糊涂了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讲给你听了”……乔斯达家的男人们难道除了避而不谈就是喜欢骗人吗?我明明听出来当我说出埃及这个词语的时候,他那年迈而颤巍巍的声音都变得重新抖擞了一些。没有办法,这里面其他的当事人我也没有联系方式,只能去问他本人了。

我给财团打了电话,几度辗转才连线到他那里。如果被可能存在的残余分子知道在哪就糟糕了。最后接电话的是一个听起来比我大不了太多的年轻男声,英语还带着不轻的日语口音,但是日常交流没有问题。

“是徐伦小姐吗?”

“你好,我想让空条博……我父亲接电话。”

“……”那边沉默了一下。“抱歉,他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呢。还在接受康复治疗,说话很吃力。你有什么话需要我代为转达吗?”

“乔巴那先生制造的部分不太稳定!仗助先生,请您……”

“啊稍等一下——”我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是对谁说的。不过仗助?这个名字听着有一丝耳熟。

“等等,仗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叫出声了。这么叫可能是比我年长的陌生人,尤其是对于日本人来说,大约是很失礼的吧,但是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瞬,但是我有信心,他一定还没有把电话交给别人。

“好像,该说不愧是父女吗?一个两个都这么强势又难搞,我真是没有一点办法啊……(*)”他用日语喃喃自语。因为父亲很早就不在身边,偶尔回家和跟我交谈都是用英语,我一点也听不懂那边说的是什么。

“请问你清楚关于埃及的事情吗?”

“……!”
——————————————————————————————
听了对方的解释,最后我决定去那片父亲和他的至交们曾经留下足迹的那片沙漠,亲自去看看我们三个之前的命运是怎么被完结在这里。我拉上回到故乡开起之前父亲和姐姐的那间小店的艾梅斯,带上了没处可去暂时住在我家的F·F。大概就像这样。

[图片]

安波里奥被我的奶奶接到了日本度假,对,她还是那么喜欢孩子,而且身体很健康,真遗憾我小时候因为父母关系不和的缘故,和她接触很少……

你们期待的帅气的Weather没有来。他带着伤在圣诞假期去探望自己哥哥了。对,就是混蛋神父。

有人问安娜苏为什么没来?……好在他也还在医院昏睡,不然肯定怎么都要尾随我们几个。说实话,如果他跟去了,我估计这次也就不会有这样奇妙的经历了。

那是我们到了开罗的第一天。坐了十二小时的飞机,落地后在埃及的沙漠之中拍了张照片,F·F说自己要在宾馆睡个爽,艾梅斯跟我出去转转,先是找了附近的大商场帮F·F买了几大瓶水、更高倍数的防晒霜、防晒的披肩和头巾等等,然后走到一处似乎游客很聚集的地方,被叫做罕哈利利的集市。艾梅斯说自己要买点纸莎草画回去,在那里挑来挑去,好像在同两个小贩讲价。我摇摇头,告诉她我在附近转转,一会买完了直接打我电话就好。

我对这些廉价的特产兴趣寥寥。我小时候,家里经常会收到财团专人配送的跨洋快递,上面的寄件人一栏从来不署名,可就算是幼小的我,也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是谁寄来的。那个把踏进家门视作瘟疫,似乎永远不肯回家的男人。六岁那年我发高烧,差点死掉,我一直哭着要找爸爸,可清醒后等待着我的只有一套一眼就知道贵得吓人的女儿节娃娃,还有两大包味增腌牛舌。他从来就没有回来看过我一眼。那时候我就已经太懂对一个人失望是什么滋味了。就算成年后,你从理智上理解包容了你的父母,知道他是迫不得已,知道他没法好好地表达出“我也爱你”,但是自己内心情感的伤害并没有因此治愈,不是么?

所以我在两排摊位之间乱转,心想这个以神秘著称的城市就没有点除了劣质的纪念品和昂贵的礼盒以外的特色的时候,不知不觉走到小巷的入口。那旁边坐着一个面前支了桌子的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怀表。尽管坐在小椅子上,低着头,但我能感觉到他的高大魁梧——尽管怕是没有我父亲那么高,但是目测也有将近6’3’’的样子。比起他的摊位上摆着什么,我更先注意到他那过于奇特的发型——脏辫在这个年代已经不罕见了,不过在受伊斯兰教更为保守文化影响下的埃及大概依然很少吧,但是眼前这个人,他的发型可不只是脏辫这种程度——头顶一簇簇棕色的直发被小心地束起来,粗细均匀,长短也是精心排列设计好的,并不是随意那么一梳,这个形状该说是像上世纪妇女在家中休闲烫发用的工具,还是说像寿司呢……我瞠目结舌,目光也忍不住在他的头顶多流连了一会。他很快结束了出神状态,抬起头跟我打了声招呼。先是用英语,也许是看我没什么反应,用法语对我说了一句日安。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一直盯着他的头发,抱歉地笑了笑,把目光从他脑袋顶撕下来,看着他桌上摆的牌子,用几国语言印着【魔术师占卜】,桌上还摆着几张塔罗牌。

占卜?大约又是沿街行骗的吧?我第一反应就是这样,并且打算离开。

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一般地,他说,“小姐,看起来你有一些困扰啊。”已经转身的我惊奇地回头,“关于这个城市和你家族的渊源的。”

这时候我才认真看他的相貌。他长得很是黝黑,却不能说是彻头彻尾的黑人。虽然脸上挂着礼貌又谦逊的笑容,但是那双棕色的眼睛中分明闪现着自信锐意的光芒。他的脸长得很英气,像是埃及神话会出现的古老英雄,还有两道从他鼻梁延伸到他脸颊两侧的弯曲痕迹,完全不能说是丑陋,而是在此时此地,给他本人披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我依然不愿意相信占卜这套玩意,但是我对他本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埃及的神话传说一样古老的太阳把它的光芒洒过尼罗河,来到象征着生者的这一岸,斜照着这个小小的摊位。那些桌面上的塔罗牌像是被灌注了魔力一样,在夕阳下闪着细细的光泽。

瞥了眼艾梅斯正一副在战争中练习战争的奋力模样,我拉开那把吱吱作响的凳子坐下,打算听听这个似乎有一番名堂的神棍有什么戏可唱。顺便身体微向前倾,忍不住给他一点压迫感。

“您看起来不是很相信的样子呢。”他的手终于从宽大的袍袖闪现,在牌面上一挥。那些带着金光般的塔罗牌在我面前神奇地整齐展开。“为了证明这一切并非骗术,我就给您占卜一下困扰着您的家庭的事吧。”

确认这些牌没有陷阱后,我将信将疑地抽出一张,看也不看直接交给他。

“……果然,是正位的星。”他抬手接过牌,脖子上夸张的装饰响了一声。

“这一张象征着您和您的家庭,烦请再抽两张。”

他拿回我手里的两张牌,沉吟片刻,讲起我的身世和家庭,连“来到埃及的理由是为了探寻父辈的痕迹,以及了解自身的命运”都完全说对了。这可不是含糊其次的巴纳姆效应或者初步演绎法之类的小伎俩能达到的程度。

“非常准确。实在是神奇!”称赞对方能力的同时我不禁留意,他的英文对话非常流畅,语音之间也没有很重的口音,可以肯定他有常年旅行或者在说英语的国家生活的经历。

“这样的程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对于占卜师来说,准确说出客户的过去只能算个糊口和取得客人信任的一种入门手段。用占卜去预言,才能算是占卜师登堂入室的门槛。”

他宽大的手一遍遍地码着牌面,我注意到他又瞄了眼桌上放着的怀表,而且一直没有合上表盖。这有些奇怪。面前这个占卜师看起来是非常认真严谨、爱护东西的人,仅从他手里那副有年头,但是被保养得依然温润闪光的塔罗就能看出来。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他很在意时间,但是把收起来的怀表时不时拿出来看时间显然是非常失礼的。他一定有什么不得不在意时间的理由。就算知道他没有恶意,我也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难道说您占卜的神力是有严格的时间限制的么?还是说您打算按服务时长收费呢?”

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看时间的动作未免有些频繁了,用手掩着轻咳一声,“抱歉。我的占卜您可满意?”

我忍不住回头看着他注视着的柱子,把两手藏在桌面以下,石之自由分解成极细的丝线,探究着那些古老的遗迹下。尽管我听不懂当地的语言,但是那里除了几个小贩,还有一个蹲着不语的乞丐模样的人,似乎没什么异常的。

“非常感谢。您刚才提到预言……”我收回丝线,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点在他的桌面,“可以预言未来?具体是多久的未来,可以精确到什么程度呢?”

他看起来又正常而可靠起来,那种微妙的焦躁感消失殆尽。

“这些都取决于您的要求,小姐……任何想要占卜的方面和细节,我都可以做到。”

“那……先给我算一下我三年之类的人生吧。我的人生有没有什么重大的变化?会有什么不幸吗?还有……我会结婚吗?”这么说着,我递上了1000埃及镑。19年的人生被人两次诬告……我好像的确是有理由怀疑自己惹上什么霉神了吧。至少告诉我会不会再进监狱之类的?

“这些问题比较分散呢,我先看一下总运势,再一个个回答吧。”他重新摆好牌面,教我怎么抽取。我一一照做。

“首先,嗯唔……这次旅行结束后,短期内您会有两个比较大的变化:首先,你的家庭将要走向团聚——也许一时还不能非常亲近,但是在磕绊之中会越来越好的,因为家里长期缺席的男性回来了。其次,您将会重返校园,接受教育……”

原本他醇厚的声音让一路上有些疲惫的我有些昏昏欲睡,但是忽然不自然的停顿让我有些清醒起来。

“?”

他的手指无意摩挲着牌面,又瞥了眼怀表,这次看的时间更长了一点,似乎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时间。我想到这一瞬间绷紧了神经,掏出手机看了看自己的时间,似乎一切正常。我又回头看着他注视的方向。游客似乎没什么异样。有一个个头很高的黑上衣男人在街上走来走去,因为距离太远,加上夕阳时分色彩鲜艳又光影晦暗的光线,我几乎完全看不清背光着的那个人。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动作夸张地东张西望,时不时跟擦过肩膀的其他游客道歉着。除此以外,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

我回过头,心中不禁有些不满。但是那占卜师又开口说话了。“重新读书后,您会考上一所很不错的学校,并且把两个朋友带回了校园……不幸之类的变故,应该是没有太大的。至于,结婚,结婚……很可能?”他又开始卡壳。

……这人,不会是个能力不足的神棍,编不下去了吧?先前明明塔罗解读得那么精准,对自己的能力也非常自信。要说是能力受时间等影响,我又没有看到他的替身或是任何其他可疑的地方。

他一边心不在焉地说着占卜一边打量着他的摊位直对的地方,我也没有什么兴趣听下去,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

我注意到那个乞丐旁边的柱子,在柱子投下的阴影几乎挡住他整张脸的地方,蹲坐着一个蒙着头巾的男人。那头巾围得实在糟糕,寒碜的模样甚至比身边的乞丐更惨,正在跟旁边的乞丐打着手势,急急忙忙的动作像是动物园训练体操,还掏出自己兜里的零钱塞给他。

“至于明年的运势……”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他依然盯着那个方向,表情不太好,甚至快要站起身。我勉强抽了一张几乎被他塞到我手上的塔罗。

就在我分手呢抽塔罗的瞬间,“抱歉,小姐。今天的占卜就到这里了。”他已飞快地把桌子收好,桌布和牌子更是一早就收进了那个像是大号垃圾布袋的包裹里。

“什么?!”我几乎拍桌而起,“你还没有告诉我明年的情况啊!”

“……大概是稍微变老了一些吧。”

“什么?!你?!”

已经打好包裹的他看了一眼我因愤怒攥紧的那张牌,低声说,“这张就送给您做纪念好了。您一定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再见。”随后一瞬间就已经消失在因为晚餐时间即将到来而熙攘的人群之间。

“可恶的、骗钱的神棍!”我一边装作普通上当的游客跺脚原地喊着,一边冷静地放出丝线去追踪那个半路变得奇怪的占卜师。难道这是什么暗号……?

“你来早了……这也太早了吧?今天占卜我都没有完成就过来了。”他在说法语?!

好像听到了那个占卜师的声音。

“徐伦!”似乎是艾梅斯在不远处叫着,我挥了挥手挤过人群向前跟着。我一定要把这个占卜师态度转变的原因弄清。为什么看到他占卜师就跟没了魂魄一样?!

“唔……不是你说要带我去看夜色初临的尼罗河,我实在呆不住了嘛。”

原来让他说法语的对象在这儿。我向前挤着,从身前一对情侣的遮阳帽间的空隙紧盯两人的身影。

“而且看到我就忍不住提前收摊,要说你的心情其实不也是和我一样吗?哈哈哈哈——”

除了穿着橙红长袍的占卜师,还有一个之前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的笨蛋——乱七八糟地裹着头巾包住了他高耸的发型,被黑色紧身衣包裹着的同样健硕的背影以及流畅的肌肉线条收紧的腰身,还有……

“抱歉,麻烦让一让!”还有,我不想承认,那个头巾也不肯好好戴的笨蛋有着相当矫健的身姿,以及让人羡慕的,紧致挺翘的屁股,更别提那裤子展示出的笔直长腿。该死的种族优势……

我本来想要大声叫住他们,要回我的钱,并且欧拉一顿给这个诈骗小团伙一点教训,告诉他们姑娘也不是好惹的,但是接下来石之自由探听到的内容让我握紧的拳松开了。

“我才不是因为这个提前走的。你又忘记了那是乞丐的地盘了……你的冒冒失失,就不能有所成长吗?”

“哈?我当然记得,可是那个白痴我怎么说都不同意让个能安心看着你的位子给我,见鬼——这种时候你还要说教吗阿布?!过来,凑近点!”

“唉,这里可是开罗的集市,而不是香榭丽舍大道——现在极端的信徒比较多,我不想你四处惹麻……唔!”

似乎是蓄谋已久的,那个法国笨蛋解开了自己的头巾一张,一瞬间我看到他银色的头发在余晖里闪闪发亮,随后把身旁挤在一起走的占卜师的脑袋也围了进去。

“Chu.”

那块头巾很快被取下,游客们接踵摩肩的盛况反而成了绝佳的掩护——两人交握的双手,蹭在一起的肩膀,湿润的唇,还有仿佛被绚烂的晚霞映红的脸庞。

“走吧,到尼罗河边,边散步边等待夜幕降临吧。”

火红的落日把晴朗天空下金色的开罗染上一片绛色。我在人群中目送着他和那个青年离开。艾梅斯这时候终于怒吼着拨开人群,一脸焦急地问我怎么了,我只回答说,“不过遇到了个讨厌的神棍罢了。”

然后,我转过那张塔罗牌。
那是一张【战车】,在落日下闪着温暖的光辉。

查看全文
 
评论
 
 
热度(67)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上一篇
下一篇
© 于君指上闻弦声|Powered by LOFTER